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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29 | 幻 (架空100691869HD,送给我人淡如
类别(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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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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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42
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不就是说明了人生是拖拖拉拉无聊透顶,把简单复杂化把纯结委琐化么.
"哦呀,你这么认为?"蓝毛的凤梨头把一双眼瞟到对方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打量,虽然他戴着墨镜看不清右眼里隐约可见的数字变化白兰也感觉的到对方的不怀好意.
"哦呀,难道你不这么认为?"白兰把眼睛弯成月芽再顺带好心提醒对方表演要开始了哦.
"怎么说呢我确实是很讨厌男人用兰花味道的香水."丢下这一句话六道骸微笑的嘴角晃过一个轻佻的影子.
骸是个魔术师.
最擅长的是逃脱游戏这样危险的魔术.比方说你被放在一具棺材里埋到地下,然后必须在限定的时间里逃脱出来,不然棺材四周的定时炸弹就会瞬间一起爆炸.砰!一声巨响,你就会从此消失不见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哦.白兰这样解说的时候骸把玩着手上那只小巧的手枪,这也是魔术中使用的道具之一.
"你是说我不敢?"骸挑起眼睑"啊,很渴啊,你家里难道除了自来水就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喝的东西了么."
"我的意思是说这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游戏,不像你平时的那些魔术缺乏刺激."
"切,冰箱里居然只有牛奶,你到现在居然还喝牛奶.真的我早就想问了你的心理年龄到底是多少岁?"
白兰撑起身子决定还是要到浴室里清理一下于是裹上浴袍朝走廊那个方向走去,"我失眠行不行."开了灯之后顺便问了句要不要一起进来结果看到骸靠着窗台吞云吐雾于是只好作罢.
"我真的不喜欢用兰花味道香水的男人."骸耸耸肩."况且我更喜欢黑头发."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哗啦.
云雀知道骸这个人,知名的魔术师被人知道本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云雀恭弥自打小就对电视网路一概漠不关心.虽然有很多时候因为工作需要他也会浏览相关的网站.他是个法医,成天面对着数不清的尸体心理有一点变态那是很正常的.说自己阳光灿烂心灵纯洁绝对是个好人那基本,不是神经病就是杀人狂.云雀恭弥见的多了,于是脸上的表情总是直比万年冰山,再惊讶也不过是"哦."然后挑一挑眉,瞳孔都没什么变化.
所以要他这样的人记住另外一个人,非常难.人除了发色不一样还有哪不一样,这是云雀的原话,当然不排除大家都是生活在二维世界这样一个客观因素.(= =|||)
骸那一天心情非常不好,对,就是从白兰家里出来之后.白兰曾是魔术界神一般的人物,眼睁睁的让整条海轮从面前消失不见,任何亲临现场的人都觉得这不仅仅是魔术这简直是一个伟大的奇迹.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奇迹.而现在的白兰是骸的上司,"幻"公司的BOSS,当然也身兼骸的床伴,以及数个女人的情人.
"切,凭什么不把机会留给我."骸在喧闹酒吧窝在沙发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嘬着威士忌."DINO,他是什么东西."算了算了,死了更好,棺材周围的炸弹真的爆炸了更好呢.砰!统统去天堂吧!混蛋!
云雀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到了骸对面的,跟周围的嘈杂非常的不合适,他端正的坐在那个地方,居然还把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顶上一颗,居然还一丝不苟的打着黑色的领带.
"噗---"骸趴在桌子上笑的很厉害,这家伙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么,俗话说十个进酒吧的男人有九个是想玩ONE NIGHT,这个人大概就是那第十个.于是用手撑着下巴瞟向对面桌的男人.骸敞开的墨绿色外套里看得到黑色的镂空背心,银质的耳钉张扬着他嚣张的气势.明显是挑衅,"喂,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
"喂,你是聋的,我在跟你说话."
"...."
"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对我这么感兴趣的话不如我们去开房."干脆利落,手里的那一杯冰水丝毫未动.
骸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KAO这小子根本就是情场老手吧.俗话说进酒吧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想玩ONE NIGHT,这个人果然是那第十个,他是情圣啊情圣.不过,长的干干净净,黑色的头发,很对胃口啊.骸继续着他那人畜无害的微笑.这个酒吧叫"BLACKCAT",居然在这里遇见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
做的时候骸才充分的感受到什么是人不可貌象,本想这一个单薄的小个子男人绝对是那个被压倒在下面的人,没想到他居然比白兰还狠.连性爱这样本该卸下全身包袱的时刻他还微微皱着眉头,表情凶狠的简直象是在杀人.
"喂,喂,我说你...轻..轻一点."骸试着把腿缠绕在对方身上,用手慢慢抚摩着他光滑的脊背,试图让他放松一些."跟我说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云雀."
"云雀..哦...你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吗..喂喂,你弄疼我了."
"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人呢?他...去了哪?"骸渐渐觉得有点喘,身体里的快感随着对方的撞击一点一点的强烈了起来.骸眯起了眼睛.
"死了."对方倒是一丝不苟,紧盯着骸的眼睛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
"啊...啊.."骸觉得自己一瞬间身体有点发僵,最近新闻里报道的连环奸尸案和眼前的这个人不会有什么关系吧,自己可还在对方的身下这样想逃都逃不掉了么,该死啊,早知道应该我在上面这样还有压制对方的机会,现在该怎么办.
"你..不会..啊呀....."
"别说话."云雀使劲往上抱紧了骸的腰,在骸的身体里释放了积压以久的快感.背心都湿透了,之前就说要把背心脱掉的嘛,这个人吃错什么药了说什么也不肯.骸拽了拽云雀黑色的短发以示不满.
"你身上有兰花的味道,很好闻."云雀松开骸睡到一旁.
"好闻个鬼!"骸把背心脱下来丢到一边,"我去洗澡."
六道骸是么,云雀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名片."哦,是那个魔术师啊."云雀挑了挑眉.
哪想得到第三天就有新闻被各大报纸媒体争相报道<魔术界新秀DINO死于逃脱魔术表演>.一时间"幻"的门槛都要被踏破.顶着一张臭脸的骸不得不从后门做贼一样溜进公司.
"搞什么呀,"骸摘下墨镜,见到白兰却勾起嘴角,"门口人多的进都不进来,怎么,又是你的哪个情人被曝光了么."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象个怨妇了,更年期提前了么."白兰右眼下面的刺青随着他的微笑被微微拉伸开来,暗红的颜色象顺着眼角流下来的血液.
骸自认为跟上司斗嘴没有什么好处,于是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抓过当天的报纸来看.理所当然的被那条头条新闻吸引.他抬起头,想在白兰脸上寻找出答案.那天在酒吧气不过随便说说,居然...居然成真了.我不会是超能力拥有者吧,骸大脑错乱的这样想,结果在下一秒就被自己全盘否定掉,要不然自己咒白兰这家伙死掉千百次为什么从来没实现过.DINO死了到是和我没什么相干,但是....骸想到这里就被白兰的话打断,"我说过这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游戏,现在明白了么.骸."
那个魔术,果然很危险,不过这个家伙,更危险.骸这样想.
所以说我不喜欢被人粗暴的对待呀,特别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面.为什么我遇到的人都是这样恨不得想杀人的表情,这明明应该是美好的享受才对呀.骸咬牙忍受着白兰近乎疯狂的性爱过程,"我说你呀,别把我身上弄的到处是痕迹,我明天还有表演."
"那又怎么样"白兰把舌头伸进骸的嘴里,纠缠住他的舌头不让对方讲话.然后弯着眼睛看向他.
"唔..."骸挣脱不开,于是想都没想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却在下一秒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比你快哦~骸."
"你多大了呀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说不上是生气,骸推开压在上面的这个人,翻身埋进枕头里.怎么会想起那天在酒吧里遇见的那个黑发男人呢.骸没有回头,他把手臂枕在头下面,另一只手去摸床头的打火机,"DINO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吧?"
"你认为跟我有关系么."白兰坐起身披上浴袍.
骸点燃烟,靠在床头,"谁知道呢."他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
"喂,不要把烟灰掉到床单上."
"真是麻烦."
骸居然接到了云雀打过来的电话,睡的睡眼惺忪的骸非常不情愿的甩开手机的翻板,看也没看来电号码就直接一声,喂,你要找的人死啦!然后打个滚继续睡,昨天晚上非常消耗体力啊,但是如果是白兰的来电怎么办.想着惹谁都不要惹到自己的上司于是骸抓过电话,哦呀,又打来了么~总觉得白兰现在的脾气真的变好了呢,接通对方就是一通大吼,现在几点你的表演几点你到底是想睡到几点...或者说是变的更差.
晚上的时候难得白兰没有要骸陪他一起,骸理所当然的去酒吧消遣,想了想,还是去了上次的那一家"BLACKCAT".果然那个叫云雀的没有露面,骸无聊的摇晃着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里沉浮不定.算了,本来也不过是ONE NIGHT而已.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云雀还是上次的那一身打扮,只不过黑色的领带换成了银灰."噗-----"再看一次,骸依旧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从哪冒出来的."
"我每天都来.同一个时间."
"果然是老手哦."骸嘴角带着笑意,指了指云雀歪掉一点的领带."我喜欢那条黑色的."
"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云雀扶正领带.
"你这个人难道总是这么闷?"
"我在床上也很闷?"
"这么说你是法医,还亲自检查了现场残骸?"两个人靠在枕头上,骸点燃了烟."你要来一根么."
"不,我不要."云雀黑色的短发还有些湿润,贴在额头上面.
"DINO他..真的是意外死亡."
"不,是谋杀."
"唔..."骸偏过头看向云雀,他有一点困,"为什么这么肯定."
"很简单,他是我杀的.我之前在他的酒里面下了毒,结果他毒性发作死在棺材里面,然后定时炸弹爆炸什么证据都没了.怎么样,很不错吧."
"什么..很不错.."骸承认自己一瞬间陡然清醒过来,天哪,这是个杀人狂.杀人狂居然真的被我碰上了看来我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超能力体质的,但是混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或者要他不要杀我看在和我上过床的份上,混蛋上过床算什么情面啊这不过是ONE NIGHT而已啊,其实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是吗,难道该叫做TWO NIGHT,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该不该反抗一下现在.
"这个笑话难道不好笑么,你不是说我闷来着."
骸确定云雀的眼睛里都没有一点笑意,连嘴角都没有轻微的弧度.用这样的表情讲出这样的笑话来.他真的很厉害.骸这才感觉到香烟已经燃到指头边上.
"不过我是说真的,那是谋杀."
骸刚刚放松下来的情绪又被绷紧,你是故意的对吧,你这家伙.
"而且我怀疑是你的老板,白兰干的."
骸烦死了这样心被提到嗓子口又被放回去然后再次被提到嗓子口的感觉,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放回去啊,你这混蛋."你怎么知道白兰是我老板."
"..."云雀从西服口袋里找出骸上次忘掉的名片."我调查过了,六道骸,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他是我老板."还能怎么说,难道要说他还是我的床伴么.
"下一个也许就轮到你."
白兰算是个好老板,见到任何人永远都是露出浅浅的笑容,不会过分亲近,也不会故意疏远.他全身上下最张扬的地方莫过于右眼下面顺着眼角的那枚刺青.远看的时候总以为那是道还在往下淌血的伤口,骸想不通象白兰那种几乎算是有洁癖的人怎么会想到在脸上突兀的纹上这么一条.魔术师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吧.可是这样的人不管怎么看也不象是杀人凶手呀,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变态比较多么,说起来上一次在报纸上看到的连环奸尸案,那家伙不也是模样周正的乍眼过去以为是个阳光青年么,变态都学会伪装自己了呀.骸觉得自己非常赞同云雀的那句话,"越是以为不可能的,偏偏就越有可能." 骸想了很久,还是按下了白兰的号码.
"关于那个逃脱魔术,我想我可以玩玩."死了人,那么这个魔术更是天大的噱头,暂时是没有危险的,骸很有这个自信,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白兰还会笨到用相同的一招么.押对了,这将是我事业上的高峰,押错了,到时候在抽身也没有什么损失.白兰,你算是个好老板,但并不见得你就是好人吧,不过老实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哦.
魔术界最近处于低迷时期,那些扑克牌鸽子斗篷已经让挑剔的观众们提不起兴趣,他们需要更刺激,花了钱花了时间就是想看更惊竦的更诡异的大型魔术.而现在出了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有魔术师死了,一个魔术界新秀,死在他本应该最擅长的领域.不管是在现场外的,还是在电视直播上,相信那一声轰隆的雷鸣和绚烂的火光让很多人在心里默默窃喜,是的,震惊过后的窃喜,象随后的硝烟一样夹杂着各种各样复杂的物质,这个世界终于又喧闹起来了,有人死了,是个魔术师,这样的话根本等不到第二天就已经人尽皆知,一部分人的灾难总是会成为另一部分人的风景.人性就不过如此.云雀顺手关掉网站,站起来活动活动了脖子.桌面是他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合影,金色的头发在阴影里格外显眼.
你打算怎么帮助我呢,六道骸.
骸借着手机的微光摸索进了白兰的办公室,凭着自己的记忆他翻到了抽屉里的一张CD.封面居然被人用红笔打上了大大的叉号,一看就知道很可疑.插到电脑里面之后声音模糊不清,骸隐约听到了统统该死,然后还有莫名其妙的尖叫声.真是难听的声音,杀猪也不过如此吧,骸一边咒骂一边把CD装到自己的口袋里.
昨天的逃脱游戏表演的非常成功,骸一只手高举着在十分钟前还绑在他身上的绳索对着全世界喊到"WIN"的样子第二天就席卷了各种报纸杂志,他甚至被誉为魔术界的救星这样的称号.鲜花和掌声,突如其来的高涨的人气让他出外都必须乔装打扮一番.DINO?这个人根本就是被人遗忘掉的小丑角色对不对,没有人会再提起这个人,他的出现和消失,统统都是为了忖托骸.这个魔术界的救星.骸的心情非常好,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隐晦的报复之后的快感.
他差点忘记了CD这回事,直到云雀给他发来了简讯,"十点,老地方.云雀."
骸其实不想再搅回到原来的事情里面,他现在成功了,非常成功,他完全没有必要去淌这个混水.管他是谋杀还是自杀呢,管这么多干什么呢,白兰现在完全威胁不到我,我现在只需要去享受,把过去的份统统享受回来.而终究是按奈不住好奇心,骸找出了原来的假发戴到头上.
十点,BLACKCAT.
骸金黄的头发分外张扬,总觉得这个是地下工作,啊,有没有接头暗号什么的.骸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手里的威士忌,挑眼看着坐在身边的云雀恭弥.这一次没有穿那么中规中矩的西服,黑色休闲外套让他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干嘛是这个颜色."
"哦,是假发."
"你今天看起来不错嘛."
"休闲外套比较方便."云雀顿了顿,叫来了服务生,"血腥玛丽,谢谢."
"血腥玛丽?那是什么酒?"
"鸡尾酒而已."
"哦."骸放下酒杯,"这么说你今天找我来没有别的事情了."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在这里?"
"当然不是在这里."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骸回过头看看BLACKCAT这个巨大的霓虹灯招牌,紫红色闪闪烁烁跟假的一样,"你的血腥玛丽."骸提醒云雀.
"没关系,回家我可以调给你喝."
听过从白兰抽屉里拿出来的那盘不知所云的CD之后,骸居然看到了云雀皱起了眉头."你不觉得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吗."雀站起来踱到门边.
"是啊,很耳熟."每个人尖叫不都是一模一样的声音么,总之都是跟杀猪一样很难听就对了,哪里还听的出来谁是谁的声音.骸这样想着,用手按了按柔韧的床垫.这是个挺爱干净的人,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的时候骸想起了白兰.他的耳边响起了咯哒锁上门的声音.骸抬头看着云雀.
"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六道骸."云雀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拉上了窗帘,"你知道么,我只会跟同一个人做两次爱,第一次,我会想该怎么杀掉他,是下毒还是直接用刀,第二次,我会考虑怎么处理这具尸体,解肢该怎么进行.第三次再见面,这个人就一定会变成一具尸体."
"我讨厌这个虚伪的世界,现在他也死了,我更加的讨厌.你懂不懂,我最爱的人死了,DINO,那个魔术师."
"这不是笑话,当然你也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笑话来听."云雀在骸的身边坐了下来,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
我第一次进酒吧的时候就遇到了DINO,金黄色的头发.当时他在魔术界并不出名.他很低落,我也是,我总是看到这个世界最丑陋的那一面.其实我不想这样,但是人死了之后的的尸体非常的脆弱,象橡皮娃娃一样.那些血那些器官,很丑陋.我想我要用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虽然我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而已.遇到了DINO,两个象烂泥一样的人就这么睡到了一起.我记得他金黄色的头发被汗水濡湿的样子,一缕一缕的贴在脖子上,他的身上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刺青,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脖颈.DINO这个人,很奇怪,他对一切危险的事物都有极大的尝试欲望,他看起来非常阳光,有很漂亮的身体,但是他曾尝试过把刀片吞到喉咙里,用锥子在自己的身体上钻眼.我骂过他是神经病,他也只是笑笑什么也不反驳,后来我才知道他服食大麻.这种玩意会蚕食你的大脑,在脑皮层上面溃烂成一个一个的洞眼.DINO说这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疼,他说魔术非常的崇高,需要不断的自我完善.我说服不了他,完全的没有办法和一个神经病沟通.但是我爱他,你知道吗,我爱他.他居然去找白兰,为了他的魔术,我受不了他卑躬屈膝的在白兰脚下哭喊着要他给自己一个机会.我受不了,他已经疯了,爱上一个疯子是一件非常让人痛苦的事情。
--------欢乐的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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